西蒙是我的爱人,今后将一直是。

【书鸩】《赌约》

情人节贺文

花瓣以一种美丽的弧度划落在棋盘的边缘,随即又被浅紫色衣袖不经意间带起的风拂下,飘在已经积了一层的落英上。敲定死亡一般的棋子相撞的声音在空中抖了一会,作为葬歌给它送了行。

“你要不要打个赌。”弈看着石桌后书翁微蹙的眉毛这样问,如平常那样冷清的声色里隐隐透出一股胜券在握的自信,书翁大概也察觉到了,不过,他没有答话。

棋盘上所呈现出的明显对书翁不利,他犹疑了很久,试探地落下一子。

“赌什么?”

很显然,书翁这一子落得并不高明。弈马上跟进一子,黑子敲定的时候他回答说:“赌那位犹豫的鸟儿啊,赌她会不会接受你。”

本来看似专心致志研究棋局的书翁没忍住,抬头看了对方一眼。弈下棋时向来目不斜视,所以他只看到了被银白色的刘海遮住的半张脸。对方露出的嘴唇紧抿着,看不到眼睛,自然也根本参不透他现在是什么心情。

弈口中“犹豫的鸟儿”指的是鸩,这书翁很明白。不过,他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打这个赌。他于是把白子握在手心里,不下子也不回答。

棋盘两边都沉默下来,棋局僵在这里。

鸩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:两个相似的妖怪围着棋盘淋花雨。她在两个闲妖脸上来回扫视一遍,抿了抿嘴唇打算悄悄离开。然而没给她这个机会,山兔吵吵嚷嚷的声音就成功地引来了书翁和弈的视线。她于是保持着刚踏出一步的姿势直直地撞进了书翁的眼睛。

书翁对她笑笑,松开了手中温热的棋子。

“你近来总和他一起下棋啊。”面对着走近来的书翁鸩无话可说,慌乱地随口胡诌了一句,也没意识到这话别人听来是什么味儿。

听闻这句话时书翁停了下来,两步距离,这也是鸩要求的安全距离。他点了点头没有否认:“感觉很相似,再说,胜负也一直都没有分出来。”

书翁说的是实话,但也轻轻松松地结束了这个话题。鸩于是又感到尴尬,“哦”了一声不知道再接什么。

这种尴尬的气氛从两日前书翁对她表明心意开始就存在了,本来鸩就想着躲,谁知今天没躲及时,还是要面对这份尴尬。

包括鸩在内跟随晴明出门的式神们都已经回来了,后来的一进门就闭了嘴巴,识趣地避开。这下子鸩更加窘迫起来,想逃的念头愈演愈烈,就差付诸行动这一步。

将鸩的窘态尽收眼底的书翁微微叹了口气,极尽温柔的眉眼带着一丝祈求地开口问她:“可以给我答复了吗?”当日鸩急急地被叫走,他没能等到答案。

突然跳开的话题把鸩吓了一跳,她紧张地缩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指,“啊?”了一声后硬是将所有的声音都摁在了喉咙里,颤着嘴唇没法回答。

怎么答复?上阵杀敌她敢,可与书翁结为连理,她没有这个胆。

因为她是鸩。

“不……”鸩狠了狠心发出了气音般的声音,同时她后退一步,想要离开却被书翁上前一把抓住。

“你不必害怕,”书翁制止了鸩的挣扎,温和地劝着,“我自书中诞生,不会被你的毒所侵蚀。”

这句话一出鸩整个愣在了那里,书翁趁机又进一步,伸出手将她整个圈在了怀里,一下一下顺着头发安抚着。过一会他轻轻地问:“那么我书翁,有幸与你共度余生吗?”

眼睛有些酸涩,鸩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回抱他,把头埋下去,蹭着衣料点了点头。

弈已经离开了,棋盘上这会落了许多花瓣,盖住了几个黑子,看上去就想白子获胜了一般。

END

扯犊子扯完了,我不知道弈是怎样的性格瞎写的。
写不出来好难过哦😭😭😭😭😭😭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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